“父皇,五弟早已不似孩童,他的去向自有他决定,儿臣如何能干涉?”
“你不说可以,朕就当全是你狡辩之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父皇一向独断专横,又岂是儿臣能违抗的?”御孤壑邪魅的笑中又多了一丝嘲讽。
“放肆!”御严坤从座而起,威目凌厉的怒视着他。
面对他一身让人敬畏的气息,御孤壑仍然面不改色,凤目中甚至流露出一丝不屑。
想当初,他大王兄身中奇毒,生死未卜,他这个做父皇的不曾追查过下毒之人,只在他请奏要将大王兄带去别处医治时,他以两年为期限命令他救活大王兄,若救治不当就以他办事不利为罪论处。
二王兄受伤,他也不曾过问一句。
至于他五弟,从小到大,更是不得他们这个父皇多看一眼。
如遗弃一般,至今二十二年,从来不曾惭愧的人如今却关爱起被自己遗弃的人。
可笑!
也可恨!
笑得是他的虚情假意!
恨得是他居心叵测!
正在这时,鲁巳从殿外进来,疾步到御严坤身侧,附其耳边低语。
御孤壑凤目微眯,将两人神色尽收于心。
须臾,不等鲁巳直起身,他唇角邪魅的笑倏然放大。
御严坤听完之后对鲁巳摆了摆手。
鲁巳恭敬退下。
宽敞华丽的殿宇中又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壑儿为何发笑?”
“父皇,儿臣现在想知道,您下一步将如何做?”御孤壑不答反问。
“你如实交代,你与夜千鸢究竟是谁修炼了秘术?或者是你们都修炼了。”御严坤龙颜沉下,凌厉的目光不怒自威,也不再掩饰对他的威胁,“只要你如实交代,朕就当什么也没听过,你还是朕的皇儿、蜀河国的三王爷,夜千鸢还是你的王妃、蜀河国的三王妃。”
“儿臣甚是费解,父皇身为一国之君,这万里江山及百千万臣民皆属您所有,父皇还有何不满足的?您一方主宰却询问那些旁门左道之术,您不觉羞愧吗?”御孤壑收敛了邪魅的冷笑,无比讽刺的向他问道。
“朕要做何无需你过问,你只需告诉朕,谁拥有秘书,何处可学!”
“呵呵!堂堂一国之君不思为民为福,身为父亲不疼骨肉,却为了得到旁门左道之术用帝王威严欺压自己孩儿,敢问父皇,你以何颜面自称明君?又何德何能受人敬仰?”
“放肆!”御严坤威严的脸乍然崩裂,威严的目光也猛然变得狰狞起来,“你可是想死?!”
“父皇,你何时顾及过儿臣生死?”面对他凌厉的气势,御孤壑讥讽的冷笑更加扩大。
“你不怕死,那如果死的是夜千鸢呢?”
“不知父皇是何意?”御孤壑收起所有的表情,只凤目紧紧盯着他。
见他不以为是的姿态总算有所收敛,这下换御严坤冷笑起来:“朕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你肯实话实说,朕一定不会为难她。”
御孤壑眸光垂下盯着华丽的琉璃地面,绯红的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父皇,您觉得如此便能威胁到儿臣吗?”
“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