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胡话!”
伽沁打发耶宁快些收好布囊,又安排她去烧了昨日带回的那件黑袍。耶宁虽是不解,但毕竟是这些全是王妃主子的主意,即便同伽沁再是情同手足,她也只有照做的份儿。
随后,伽沁独自上了楼,走去最深处的那间房舍,推门而入。
面前,骨啜正是摆弄着酒盏,一旁的炉火上温了一坛子青酒。
继而移视,伽沁这才注意,于骨啜手边,放着她昨晚伏檐医馆时穿的黑袍,正是方才嘱咐耶宁去销毁的那件。
反视其上,明晃晃沾着数道灰土。
条缕污线,同那余下的纯正玄色,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