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只是偶尔会叼上一根,解解瘾。”
沈策没有说话,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旁的老头儿。
钱爱仁不知他所想,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或许是因为调职的事情,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番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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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颇老矣尚能饭,可其他就是奢望了。
“你要当心张家,张若虎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所提的,自然是今天下午截击和偷天换日的后续。
沈策点头嘴角一撇,冷笑道:“我了解他这事,如果张家会善罢甘休,那就不是张家了!”
钱爱仁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不过没说什么。
纠结了一下,钱爱仁继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点你也得记住。”
沈策郑重点头,他已经领教过了。
钱爱仁犹豫想着,最后发现已经无话可所,抬腿走回包间。
可在门口,他突然停住脚步,冲沈策竖起一个大拇指。
“小伙子很不错,能够跟你结识倒也是一场幸事!”
对于这个身怀医者父母心的老头,沈策同样也是非常的钦佩,即便双方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无法淡化那种彼此认可的心情。
目送钱爱仁离开后,沈策一个人眺望夜空,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出根烟,同样叼着没有点火。
他知道钱爱仁为什么同自己说这些话。
一个一生中大半时间只有治病救人的老人,很难理解也很不想理解,为什么治病救人的行当,能让人起无所不用其极的杀心。
他点燃烟头,深吸一口后拦腰折断。
星火在扶手上一闪即逝,化作千点流火,如流星般在黑色的幕布下一划而过,悄然熄灭。
“张家吗,很好!”
不过夜间十点半,钱爱仁就被司机接走了。
跟沈策这个兼职医生不一样,钱院长是真心把院长职务当做院长在做,既得问诊看病,又得处理杂物,事事躬身,没有资本熬夜。
想了想,在他走前,沈策上前两步,将一颗枝条状的怪异果实放入对方手中。
“这是?!”
看清对方交给自己的东西,钱爱仁顿时瞪大眼睛。
这可是能够延寿的万菱枝,可谓是极度珍贵的药材!
“收下吧,你应得的。”沈策笑着道。
抉择后,钱爱仁还是将万菱枝放入口袋中,神情庄重看着沈策,千恩万谢难报,一切尽在不言中。
送过钱爱仁后,沈策等人就开始了年轻人喜欢的串吧玩法。
“到地了叫我一声,我睡会。”
说着,钱爱仁闭上眼睛假寐,很快传出均匀呼吸,他睡着了。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粗糙大汉,可是开车却十分轻巧,似乎到了传说中举重若轻的境界。
汽车轻缓,后座十分舒适。
可车刚驶过一条立交桥,大汉就发现自己身后缀着两辆并排的黑色车辆。
江南大部分道路是三车道,可其中一条是救急车辆专用,所以只有两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