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额头上画波纹标记。不光是他,随行的水流宗教徒中,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的装扮,只有那四个之前与李彼得接触过的男人剃了光头,在额头上画了波纹标记。
李彼得对此感到十分疑惑,忍不住向那位大祭司询问情况。大祭司也呵呵一笑,用充满磁性的男中音说道。
“说来惭愧,这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