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真的不是陆言。”
公鸭嗓捏着纸片,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你一个在洞里吗?没有人和你说话你不怕吗?里面肯定黑漆漆的吧,要是煤油灯用完了怎么办?”
……
“对了,你在里面吃什么呀?难道说,还有别的入口?你在里面待了多久?该不会……自你有记忆以来就活在洞里了吧!”
这想象力,可以去说书了。
“难道你不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我跟你说哦,外头的风景特别美,城郊有一片桃树林,马上就要到果子成熟的季节了……”
”
天,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聒噪!
聒噪不停的公鸭嗓硬憋憋的让苏青时几次张口。
可是她发不出声,喉间的刺痛令她皱眉。
可恶!
这简直是在饿鬼面前吃满汉全席!
苏青时揭开伪声术,专心看起来。
不知看了多久,待她小憩片刻时,外头已经黑了。
那人应该走了吧。
苏青时叹口气。
反应过来在因为什么叹气时,她又惊又恼,小脸掠过一丝可疑的红晕。
天麻麻亮时,洞顶垂下一只竹篮。
“丫头,嘿,挺勤奋呀。”陆言瞅着挑灯苦读的苏青时,笑吟吟道。
苏青时专心致志,目不斜视。
“嗳,本大师的画迷疯狂得很,不知从哪知道了我的行踪,丫头,最近是不是经常有人来砸门呀?”
是挺疯狂的,不过,你的画迷好像并不多!苏青时翻了个白眼。
至少找上门的就一个。
嘭!嘭嘭!
“陆言,我来啦!”
陆言太阳穴凸凸一跳,“这太阳还没出来呢,真够赶早的。我先走啦!”
苏青时起身点燃洞里所有煤油灯,看了眼洞口。
“我来陪你看日出了,陆言。”
苏青时:……
公鸭嗓兴奋的大叫,完全不顾自己破嗓的嘶哑:“太阳从缝里钻出来了!”
“哇……它变大了。”
“云彩染成赤红绯黄的绸缎,照亮云海中群峰的山头,雾散云消……呐,它好温柔。”
这人倒还有几分学识,苏青时几乎能够想象出骄阳破云的景象。
等等,云海?
难道此处是山顶?
她晕倒后在这里醒来,完全不知一路是怎么来的。
心下疑惑,当即修书一封。
公鸭嗓略带诧异:“是呀!你不知道?”
“你居然不知道吗?”公鸭嗓有些不信,“这是群峰之中最高的山头,看日出日落的绝佳圣地,真可谓是不畏浮云遮望眼,一览众山小呀……”
陆言也只是每七八日,有时十天半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