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有此说。
这老儒与田先生相识多年,最是了解他的脾气。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劝不行、骂也不行。唯有这样说,田先生才有可能放手。
他不是让人家再作一首佳作吗?这么拉着人家的手,人家还怎么写字?
果然,田先生松了手劲,却并没有就此放开手。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孟灵湘。“再作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