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病态了!
以前她也挺怕商晏煜的,但都是因为他那滔天权势,而现在……
单纯畏惧起这个人了,全身上下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拿走!”将扇子扔到小梅怀里,冷声吩咐:“别乱扔,先收起来,
如果真是那样,回头再埋到太皇陵墓里去。”
“不还给离王吗?”
“不了!”娄千乙大力揉搓起脑门,不断告诉自己,没啥好怕的。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无需退缩,只要好好矫正,商晏煜会变回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
纳兰贵妃不会是被先皇故意折磨死的吧?而非是柏司衍所说的迷情药?
其中到底还有什么可怕的隐情?
今天才发现她对商晏煜的了解少之又少。
小梅惊恐万分的将扇子小心翼翼放进一个木盒里。
再双手合十对着木盒作揖:“委屈您先在里面住着,千……千万别出来吓唬奴婢啊!”
这一整天小梅都显得精神不振,神神叨叨的,反观娄千乙,早就没当回事。
凡事有因才有果,能把商晏煜逼成这样,太皇定是做过什么更加十恶不赦的事。
回头好好埋回去就是了,没啥好怕的。
该上朝还上朝,该工作还工作。
“娘娘,您就一点都不害怕吗?”小梅偷瞄桌案后的女人,如今那木盒子就在寝殿里呢。
桌案上,来自各地军部的账簿堆积如山。
从白天的御书房再到夜里的永寿宫,娄千乙才算清了一小部分。
古代的算法实在麻烦,直接用上了现代乘除法,还是有点吃力。
没办法,谁让她不会用算盘呢?
边落笔边不屑哼笑:“活人都不怕,还怕个死人吗?
小梅啊,世界上最没威胁性的就是死人。”
“娘娘您胆子真大。”听了娄千乙一番话,小梅还是觉得应该把那扇子早早还给离王的好。
如今连恭房她都不敢一个人去。
总感觉太皇的阴魂就在永寿宫里徘徊。
某女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去想那些?
这会儿不光是她,连白中天也在密室里通宵达旦的算账呢。
账本们都是今天下了早朝后,柏司衍跟商晏煜各自派人送过来的。
过去十年内东西南北四十万大军的开支全在这里。
外带二人私藏在各地的军需物资,以后都要她亲自来规划。
当时可把白中天给高兴坏了。
军事这块儿,她和白中天都不太懂。
需要摄政王和丞相同心协力打理才行,四十万大军都各有兵符来调遣。
四位元帅拥有四块虎符,四块虎符听令天子手中的龙头金令。
而金令本该是一块,数年前二位党首却多锻造出了一块。
他俩一人一个,姬洪山是站在她这边了,可惜商晏煜若拿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