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那道血口蜿蜒而下,沾湿了她的袖口。
“怎么好端端的破了,快拿止血药来。”
苏月茹整整昏迷了三日,高烧不断,浑浑噩噩的做着噩梦,嘴里念叨着那个朝思暮念的人的名字,胎儿的脉搏还是时而出现时而没有,金瑶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
没有人知道要怎么办,也没有人知道她这是什么症状,只祈祷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撑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