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临时行宫,几经周折,辗转至京城时,已近新年,我已累得精疲力竭,一入宫,安排好三个孩儿,便昏昏睡去。
直至夜间方悠悠醒转,大觉神清气爽,见盈袖在榻侧侍候,方问道:
“算着日子,云嫔与德妃的孩子也该降生了罢?”
盈袖扶我起身,披上一件金丝织锦大氅,命人多添些银碳,回道:
“回娘娘,两位娘娘于六日前同时诞下皇嗣,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奴婢已派人通知皇上,想必皇上旅途劳累,亦在休息。”
这么巧?不过算起来,两人怀孕时日相差未几,倒也不算太过稀奇,只是心中却十分担忧,唯恐是陈婤诞下三皇子,若她荣登贵妃之位,又手握协理后宫之权,只怕日后更难对付,忙问道:
“那皇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