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时与姑娘,可不正是应了此景?明月银光,江水潺潺,虽明月不得邀,但有姑娘相伴,岂不比明月更来得美。
虽然写出茶中精艺,但我却喜另一首,乃是从一位老叟口中听来。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虽然浅显,可是喝茶却喝出豪迈之意,其中孤傲不言自明。”
“看来奴家今日找对了人,公子当真精通茶道,不知公子今晚可留宿船中,奴家可要和公子好生讨教一番。”
“我都是拾人牙慧,谈什么精通。就是不知姑娘手中的茶给有缘人喝,还是有意给我喝?”
“公子说呢?”那女子看着风无道,风无道笑了一声。
“姑娘不说,我也不在问,若是再问,岂不是误了姑娘的一番好意。既然姑娘有心,我就入了姑娘的红帐,其他尽听天意。”
“公子如此说,奴家可更好好生服侍公子,看奴家沏的茶能否让公子通仙灵,两腋习习清风生,化作仙人。”
“仙人难做,怕不是做了鬼。”
“公子何出此言?难道奴家沏的不是茶,是毒不成?”那女子面上带着羞恼,看着风无道。
风无道摇摇头:“哈哈哈,不知,不知。难得糊涂。”
“宇文公子,这姑娘沏茶可是一把好手,你不进来也喝两杯?着实可惜喽。”风无道又叫宇文庸。
只是宇文庸头也不回,站在船头望着江水。
“唉,我这兄弟就是古板,见到如此佳人也不动心。”
那女子看了一眼宇文庸,笑道:“怕不是这位公子嫌弃奴家,红尘女子本就是卑贱之命,不怪公子。”
“什么卑贱不卑贱,天下皆是屠狗辈,三六九等,宇文公子可不会在意。就是人心难测,不怕出身不好,只怕初心不好。姑娘觉得我说的可对?”
女子微笑,却不回答。
风无道嘴角一勾,望向船外,手中拿着茶杯,眼神中露出讥讽之色。
如此这般,风无道与女子在船中聊得甚欢,不多时,只说喝茶太多,有些醉意,便躺在船中打起了呼噜。
女子见到风无道睡着,让身边丫鬟去叫,如何都叫不醒。
这才起身走到船头,握住宇文庸的手,说道:“如何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宇文庸目光望向远处:“你也知我现在的处境,何况苟听风又将你看管住,我如何来见你?怕不是到时候你我真的就成了亡命鸳鸯了。”
“我又不怕,只要你肯带我走。”女子说道。
宇文庸低头看着女子,眼中尽是柔情:“若是能,我定会将你带走,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女子听到宇文庸的话,靠在他的肩头:“这么说,此次我还是不能跟走?”
宇文庸沉默不语。
女子苦笑一声:“纵使你说如何爱我,终是嘴上说说而已,真是在意,就该带我走。”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