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是否愿意跟我合作。”
“你们以八块钱一副牌的价格从我这里拿货。然后以十五块一副的价格卖出去，卖给这里的客人也好，卖给亲戚朋友也好。这样你们可以赚八块钱的差价。当然，我知道你们可能会问，这牌如果卖不出去怎么办？首先这个倒是不用担心的，你们自己也玩了这个牌，好不好玩你们也应该清楚。另外，如果不好玩，你们可以把未开封的牌盒拿到指尖网咖去，我们会以八块钱的成本价回收。”
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人举手：“我……我要两副牌……”
“那我要三副……”
“我要……算了我不要了。”
秦莫羽对夏阳说：“回你的车里再拿几副牌。”
“然而！”秦莫羽的音量陡然提高，“我要说的是，各位还有一个任务，我这里有一张表格，大家卖出去牌后，帮我填一下这个调查问卷，每一份有效的调查问卷，我出三块钱回收。”
“那我再要十副！”厨师直接掏出了四十块钱，秦莫羽也不含糊，直接收了起来。
……
晚上十点，夏阳载着众人回去，先把明彩放下，然后驶向指尖网咖。
“厉害啊，一顿饭就卖了二十二副牌。”夏朵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我又不是真的准备这样上大街吆喝去。我是想看看，《三国谋》这样的游戏，除了在大学校园，还能不能在其他地方流行。”秦莫羽解释道：“像这样的服务员，他们接触的人，一方面有来这里高消费的客人，一方面有自己的亲戚朋友，这就是社会中一上一下两个阶级，一个月以后，问问他们的销售额，你给做个小样本的统计。”
“哼，”夏朵说，“无论是什么时候，你的脑子里始终不忘的就是做游戏，大家今晚本来是出来高兴一下的，结果你就这样，把聚会变成了大型传销现场。”
秦莫羽沉默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理亏。
“给每个人加一千块奖金吧，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容易。”秦莫羽说道。
夏朵忽然整个身体都转向秦莫羽，郑重说道：“你觉得我缺这一千块钱？”
秦莫羽轻轻摇摇头。
”我们作为你的小跟班，其实也想跟老板相处好，但是你这样，总是不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秦莫羽点点头。
”那好，我告诉你，下次，我要你好好陪我去逛一个地方。去那以后，你的嘴上不许提游戏，心里也不许想着做游戏的事情，我要你彻彻底底的放松一下。行不行？“
“什么地方？”
“不告诉你，”夏朵说道，“你答应我。”
秦莫羽说道：”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