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只是杯水车薪。无奈之下,只得入宫做太监,因为他读过书,识过字,再加上写的一手好草书就在宫里如鱼得水,后来遇到这位爱惜人才的帝王,他更是平步青云。”
“难怪,他很爱钱。”羽平和感慨着,突然,眉毛一竖,那张文弱书生的脸上有点不释然:“可是,这与野丫头有什么关系?”
“小泉泉曾经当街骂他狗,这算不算?这么多年,那户世家子早已经被他灭了全族,那户屠夫也已经被他丢了喂狗,这对于这样内心卑微却被人戳破的人,再加上当了太监这么多年,内心很压抑,被人侮辱,自然很想杀人。”
羽平和喷出一口水,喷的很远,“就因为这?”
“我曾经帮着小泉泉毁了他送给他侄女的房子,新婚的房子。然后那里成了露天茅坑,现在都住着无家可归的乞丐。”
“你俩够缺德。不过这未尝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他对他哥哥很好,更何况他哥哥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件事弄得他颜面尽失,他不敢动我,所以只能陷害小泉。”
“你这个祸害。”羽平和赞叹:“野丫头一定恨死你了,这样也好,你以后离她远点。”
——凭什么?
海公公青经爆出,一阵阵的嘶吼在四壁回荡,下着身边的侍从惶恐的跪在地上。
看着身边跪了一堆人,他爆笑出声:“看到没有,人人都怕我,你一个野丫头,你父亲尚且让我三分,你又凭什么骂我?”
谷泉夭已经目瞪口呆,是的,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古以来,文人是最讲究礼义廉耻的,他为了自己的哥哥做了太监,那内心一定是苦苦挣扎了很多年。
再加上被人当街侮辱,情何以堪呢,情何以堪?
士可杀不可辱,所以海公公变得残暴不仁,变得丧心病狂……
“你弄权朝纲,祸害了这么多忠良,他们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呢?”
“祸害忠良?这个世界又有几个人是清白的呢?谁挡了我的路,那么就得死,你一个小丫头知道这么多也没用,反正你也快死了。”
他笑,笑得声音尤其得大:“杀了这么多人,我是第一个与你说话说得时间最长呢?”
“那谷海菱呢?没有她,你拿什么陷害我?”
“陷害?”他脸色一沉:“谁说得陷害?是你吗?”
他指着太监,那太监摇摇头立刻后退,全身都在颤抖?
“是你吗?”他又指着身边的人。
那人哆嗦着跪着趴下,使劲的摇头。
“你看看。”海公公笑得非常得意,“谁说陷害的呢?物证有了,人证……”
继续笑,看了一眼严妈与小鱼:“也会有的。”
谷泉夭使劲的扯出笑,拉着嘴角的伤口,拉的生疼,她也不知道自己笑得多难看。
之后,程序还在执行,只是为了加深她的痛苦。
严妈最终还是招供了,屈打成招。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能说任何话了,甚至听不进去,人都是这样要选择对自己最有力的。
或许是要死了,她的父亲与哥哥都来看了她一次,老父亲一夕苍老。
老父亲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话。
那种眼神她见过,是她五岁砍了那丫头三千刀的时候惊惧而失望的眼神,是父亲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