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山是漕帮的老人了,今天五十一,为人憨厚耿直,与码头上的兄弟们关系都很好。”陶勇随即向谭纵介绍了肖正山的一些情况,“我听说,他的女儿将嫁给漕帮蜀川仁义堂的一个香主为妾,他后天准备送女儿去蜀川成亲。”
“蜀川!仁义堂!”谭纵闻言,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他有一个直觉,这个肖正山绝对有问题,这个时侯去蜀川,看样子是避风头。
漕帮的几个堂口遍布长江和运河流域,其中仁义堂在蜀川,也就是人们后来的四川,相距扬州有千里之遥,肖正山这么一走的话,要想再找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谭纵皱眉思索了片刻,抬头看向了陶勇。
“我打听过了,肖正山有两子一女,都住在扬州城里。”陶勇点了点头,他已经将肖正山家的人口数与纤细住址弄清楚了。
“这几天你什么事情都不要管,只陪着候福喝酒玩乐就可以。”了解了肖家的情况后,谭纵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然后沉声吩咐陶勇,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拿定了一个主意。
“是,大哥。”陶勇应了一声,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退了出去。
“肖正山!”谭纵走到桌旁,望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苏州府地图,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或许,这个肖正山正是一个解开目前这个困局的钥匙。
第二天上午,谭纵带着施诗上街买东西,绫罗绸缎和金银首饰买了一大堆,郑虎和几个大汉的手上大包小包地拎满了东西。
随后,谭纵一行人来到了一家名为“秦记裁缝铺”的店铺前,秦记裁缝铺是扬州城的老字号,手工精良,深受扬州达官贵族的欢迎。
“伙计,来贵客了,让你们老板出来。”郑虎一进门,就扯着喉咙喊了一声。
“公子,夫人,里面请。”一名机灵的伙计连忙跑了过来,躬着身子,冲着谭纵和施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实施闻言,脸上不由得一红,悄悄看向了谭纵。
谭纵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走了进去,屋里的伙计们连忙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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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朽乃此间小店的掌柜秦时关,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不一会儿,一名四五十岁的消瘦中年人走了过来,冲着喝着茶的谭纵拱了拱手。
“黄汉。”谭纵微微一笑,也向秦时关拱了一下手。
“原来是黄公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秦时关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忍不住打量了谭纵几眼,连连拱着手。
黄汉这个名字现在在扬州城内可是十分响亮,谁也不知道这个富贵逼人的公子哥是什么来头,不过其先是在如意赌坊里与谢老黑进行了数万两的惊天大赌局,接着又暴打了周家的公子周义,而周家却忍气吞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单凭这两点,已经足以证明其身世的雄厚,没想到他竟然来这里做衣服,见到真人之后,秦时关才发现谭纵比传说的要年轻的多,而起看上去温文尔雅,完全不像将周义揍成猪头的人。
由于谭纵身份尊贵,秦时关亲自给谭纵和施诗量衣,施诗先进的量衣间,等她出来后,谭纵大步走了进去,郑虎领着人守在了门口处。
“秦老板,你做没有做过一套裤长三尺三寸三的红色长衫?”量衣间里就秦时关和他的徒弟,在秦时关量尺寸的时侯,谭纵忽然说了一句。
“老朽七岁起就在裁缝铺当学徒,如今已经四十多年,做过的衣服应该数以千计,公子所说的长衫,老朽因该做过。”秦时光拿着尺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说道。
“既然如此,有一件袖长三尺三寸三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