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于无形。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脾气都好了很多。
甚至变耐心了。
看云迢一副困倦的恨不得睡着的模样,头发却还半湿着,他忽然心头一动。
待他反应过来,已经站在云迢身后。
手摸上了那带着湿意的秀发。
云迢虽然困倦,身为神祇的警惕心却还在,她迷迷瞪瞪的仰...
瞪瞪的仰着头:“小叔叔,你干嘛?”
松开本尊的头发!
叶戾嘴角一抽,而从云迢这个角度,他一脸表情神秘莫测,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云迢心顿时一紧,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厮不会是知道自己把他拉黑,想把她头发给绞了,把她变成个秃子,以做报复吧?
到时候婚礼上惊现一个秃子新娘……
想想就惊悚。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本尊才不会让你得逞!
云迢有些不讲理的把头发抢回来,格外珍惜的抚摸着,警惕叶戾的一举一动。
叶戾扶额:“你在乱想些什么鬼东西?我只是看你想睡觉,头发不干就睡,会得头疼病的。所以想帮你把头发吹干。”
“真的?”
云迢狐疑,他有这么好心?这么帮一个啃了他摸了他扑了他的女人?
真不是准备蓄意报复?
“真的。”叶戾感觉自己内心受到了重创。
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坏人一样警惕防备着。
他明明是个好人。
不信,看着他这张脸,好好看两下,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云迢眼巴巴瞅着,三两下被迷的五迷三道。
“好人好人,你是好人。”
然后就放心的把自己的头发交代了出去。
浓郁的困意席卷而来,云迢再也撑不住,半靠着椅背,合眸陷入黑甜乡。
叶戾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怎么一下子就栽在个小姑娘手里。
可能是被她利爪藏在肉垫里故作乖巧的模样,给动了一湖死水。
也可能是少女从树上倒挂而下,以讨利息为名,蛮不讲理咬了他一口,还咬出血的时候。
唇上的伤口几日不好,心上也种下了烙印。
又或者,是在会所门口,众目睽睽之下,少女厚着脸皮摸了他的腰……
他长的好,脾气却乖戾,又有依仗向来无法无天,桀骜不驯,从来没人让他吃亏,也没人能占他的便宜。
主要是,也没人敢。
他恶劣的声名在外,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招惹这个乖戾恶魔,那不是找死吗?
以至于这个敢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人出现时。
恼怒是有的,烙印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