熥已经抓住了唐赛儿。
朱允熥将唐赛儿顶到前面,左臂勒住了唐赛儿的脖子:“都别动!”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因为朱允熥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有如此惊人的速度,武力不会差,力量绝不会小。
看着他此时胳膊上暴起的肌肉就知道,恐怕他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唐赛儿的脖子。
唐赛儿道:“毕恭,我打赌,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朱允熥双手加力道:“你可以试试。我这人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
一时间,唐赛儿的脸憋得通红,出不来气,更是说不出话。
看差不多了,朱允熥这才稍稍松了左臂。
唐赛儿连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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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况小宛道:“毕恭,放开我娘!”
朱允熥道:“凭什么放开你娘?你娘算什么东西?”
“把徐怀锦关在屋子里,强行嫁给什么狗屁陈公子,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你娘,我看就特么的不是人!”
“还想让陈公子对徐怀锦霸王硬上弓!太特么的卑鄙、无耻!”
“唐赛儿,你怎么对待徐怀锦,我今日就如何对待你!”
朱允熥的右手伸出,朝唐赛儿的胸前抓过去。
朱允熥也不装了,准备让唐赛儿也尝一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但是,手伸出一半,却下不去手了。
唐赛儿却突然一笑:“毕公子,来呀,怎么不来了?”
臀部还故意向后面碰了碰,压低声音道:“毕公子,想摸就摸,怎么不摸了?你胆子不是挺大吗?”
“吴王,别来无恙?”突然从假山后传出一个声音。
接着,一个老和尚转出身来。
这老和尚,不是一起坐船来的吗?
那天还进到船舱来,主要是被自己的毛台酒香所吸引。
这老和尚居然认出了自己,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老和尚,我们又见面了,怎么,那酒,还好吧?”朱允熥笑道。
“贫僧空闻,空闻了那么多的酒香,至今还在想念吴王那天在船上赐予的美酒。”
况小宛看向毕恭:“你,你,又在骗我!”
毕恭道:“空闻大师,你凭什么判断我就是吴王?”
空闻道:“贫僧的判断,从未有错,凭的就是这个。”
“哈哈,我以为有多高深呢,原来是经验主义,岂不闻,经验主义害死人吗?”朱允熥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出去的路径。
“原来,你就是吴王,我等的就是你。”唐赛儿说道。
“你等吴王做什么,难道是想把女儿嫁给他?”朱允熥问道。
“对啊,难道你不愿意吗?”唐赛儿道:“你不会真的想连徐怀锦也要了吧?”
朱允熥正要挟持唐赛儿往外走,突然跑进了两个小僧。
正是那天在船上遇到的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