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雌雄难辨的声音燕飞听了许多次,依然每次都令他心底里冒出一缕寒意,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总是下意识觉得哪不对劲。他硬着头皮问:“姑娘有何吩咐?”
王壑道:“我们走。”
嘴里说着走,两眼却还望着论讲堂内,脚下也如钉子般钉在当地,没有举步的打算。
燕飞道:“姑娘要去哪?”
王壑道:“去吃饭。宁儿她们还在外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