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索要她,每一次都深切有力,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她体内一样,又像要将她的灵魂撞出来和他迎合。
……
夜色,笼罩。豪车藏在树底下,起起伏伏。
今晚的连祈烨实在太失常,他的自控力晚吟很清楚,怎么会允许自己这样放浪的在车内发疯?
晚吟本想问清楚,可是,他再次的疯狂索要和激吻,一瞬间便拽去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思绪。继而,只能凭着本能热切的回应他。
(这段要是也和谐,豆子就绝望了╮(╯▽╰)╭上天保佑!)
两个人沉迷在彼此带给i记得欢愉和震撼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楼上的一个窗口,始终立着一抹人影。
背着手,远远的,沉吟的看着楼下,看着隐匿在黑暗里的他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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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不是没承受过他发疯一样的索要,可是,这次似乎有别于以往。
他总是深深的凝着她,那眼神复杂莫测,似乎翻涌着各种情愫。
不舍?迷恋?痛苦?矛盾?
晚吟每每想要问清楚的时候,他便会化作一头狂狮,将她的理智彻底捲走。
好不容易再次结束,晚吟软倒在他怀里,汗水淋漓的脸埋在他肩上。
他穿好衣服,抽纸巾,收拾好车内的残局。晚吟想起几万块的坐垫上他们留下的斑驳痕迹,就有种想死的衝动。若是被左轮和其他人看见,她更是不要活了。
正乱想着,他的大掌,在她腰上流连。晚吟禁受不住的颤栗了下,摇头,软着嗓音拒绝,“呜,我不要了……好困……”
完完全全的撒娇。
心头一软,连祈烨连动作都柔下来。捞过她的睡衣,替她穿上。一会儿,将她迷迷糊糊的小脸捧起来,双目和她平视,“睡着了?”
“你要走了吗?”
晚吟勉强打起一些精神,望着他,双手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底的不舍,很明显。怎么办呢?现在似乎是习惯了靠在他胸膛上,才能睡着。
她不知道……
其实,他也是。
从俄罗斯回来之后,他便已经习惯了怀里有个人让他抱着。
“不想我走?”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彼此离得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他干净的睫毛在扇动。
晚吟抿着唇,没说话。
“总不能让你在车里睡一夜……”她轻幽幽的看他一眼,手紧了一下,还是从他脖子上滑下,“你还是回去吧,我先进去了。”
显然,她不能领着他进去。方义天知道他们女儿和女婿之间僵冷的关係,若是深夜带着他进门,也太可疑。
整理了下睡衣,要从他身上滑下来。他的手臂却微重,将她留住了,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臂,和她说:“坐前面去。”
“嗯?”晚吟有些不解。
“有个六星级酒店,离这儿不远。”
还来?
晚吟红着脸嗔他,他睐她一眼,边推开车门下车,边解释:“乱想什么?带你去睡觉。”
“我可以去吗?”晚吟没有下车,直接从后面爬到了前面。连祈烨正好坐进来,边弯身替她繫上安全带,边回她:“有什么不可以?”
“方义天会不会起疑心?”
“不排除,他不是那么好骗。”坐直身子,等晚吟问‘怎么办’的时候,他已经发动了车子。
看着晚吟担心的样子,他淡语安抚她,“既来之则安之。”
晚吟侧脸看他,不由得笑了一下。有他在,她似乎真的能做到既来之则安之。若是 没有他,她就不敢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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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才六点多的时候,晚吟便醒了,安然的枕在男人的臂弯里。
转过脸,便对山连祈烨那张睡颜。卸下了防备,只剩下祥和。他睡得很沉,没有要醒的样子,晚吟也不闹他,只是情难自禁的凑过去,在他颊上印下一个吻,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
门,关上,连祈烨便睁开眼来。
床上,另一边的位置,空了。胸口某处,似乎也跟着空缺了一块。
再无睡意,索性掀开被子,跟着起了身。
。……
清晨的空气,无限好。晚吟从酒店一直步行到方义天的别墅时,也才7点多一点点而已。
蹑手蹑脚的,准备悄悄进门,可是,推开门的一剎那,便闻到香味四溢。
离嫂正在厅里打扫卫生,听到动静,一转头就见着了她。“小姐,晨跑回来了?”
“啊?嗯。”她也就顺着离嫂的话敷衍点头,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朝厨房看,“好香,厨房里在做早餐吗?”
“可不是。老爷今天一大早起来,亲手给你下厨呢!做的就是你从小最爱吃的,葱煎蛋饼。”
这个还真是自己喜欢的,这一点,她和方琦月很像。
晚吟正想着,就见方义天穿着围裙,端着一碟蛋饼,笑着从厨房出来。他是个商业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即便是这个年岁了仍旧意气风发,那份被岁月打磨的精锐犹在。
所以此刻穿着围裙,也显得和连祈烨一样滑稽。不过,他丝毫不觉得,而且,能为女儿下厨,他显然是乐在其中。
“回来了?快,去拿筷子,尝尝爸这手艺。”方义天催促女儿,又说:“爸可很多年没下过厨了,要是做得不好,回头爸再重新做。”
晚吟立在厅里,看着方义天殷切的样子,一时竟然有些怔忡,仿佛看到了父亲在和蔼的和自己说话。
“别愣着了,冷了味道不好。快点。”方义天见晚吟呆着没动,又催了一声。
后知后觉,晚吟这才‘哦’了一声,匆匆往厨房跑了。拿了两双筷子出来,方义天正脱下围裙,在主座上坐下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