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敷上药草,她找来干净的布条给君天澜缠上,这次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早已入夜良久,房间中一灯如豆,昏惑的光影里,沈妙言疲惫地在小榻外侧躺下,躺了会儿,又怕自己睡觉不老实压到君天澜的伤口,目光一转,视线落在房间里那张破损的桌子上。
她正想过去睡桌子,一只大手忽然从被子里探出来,轻轻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