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海岸旁的一处小码头旁,几艘快艇还有游艇停靠在海边,但是附近却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三个很明显不是很了解这边人的风土人影。
马来的人对于工作的态度,热情都不是很高涨,哪怕就是明知道会有钱赚也是不急不缓的,这边人的生活和工作都是彻底分开的,讲究的叫及时行乐,所以上班的都很晚,基本都要九点钟以后了,而这种情况是他们明显没有预料到的。
当太阳从海平线上升起来的时候,码头上的快艇还有游艇都没人出现,三人就有点懵了,这个节奏他们完全没有料到。
“啥意思啊,今天全都休息,怎么船上一个人都没有呢?”二小皱眉问道。
“再等等看,我估计他们可能是上班的时间点晚吧?”常昆也惆怅了,时间明显耽误了不少,再等下去的话,估计白濮那边都该有反应了。
这时候,王赞的手机也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长串的号码,这是中船的那艘货轮,再用卫星电话来联系他们。
“喂?”
“王赞?我是中船远航货轮的大副,再有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差不多就能够航行到预定地点了,你们多久能够到达?”
王赞看了眼空荡荡的码头,想了想后说道:“可能要晚一点了比预定的时间,你们能在这里等待多久?”
“几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的,上面已经联系了我们,尽力以配合你们为主”
王赞一听,顿时就松了口气,几个小时之后那都中午了,他不信这边的人到了那个时间还不会过来,而从这里赶过去的话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左右,时间怎么算都够了。
“那行,如果我们没有在预定时间出现的话,你们就多等等我们好了,麻烦了”
“没事,没事,呵呵,毕竟是国家任务么,我们会尽力的……”
挂了电话,王赞跟二小和常昆说道:“货轮的问题不大,现在就只能等着这边来人开船了,再等等看吧,这都八点多了,什么上班节奏这个点也快该有人过来了。”
三人虽然无奈,也很着急,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只能干等着了。
另外一头,同样也是清晨。
白濮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马哈迪有晨起的习惯,在庙里的时候他几乎在凌晨左右就会开始一天的修行,打坐至少三个小时进入冥想的状态。
对于白濮这个师妹,马哈迪跟她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白濮在八岁左右的时候就进入了庙里修行,一共呆了三年,后来白濮去国外攻读学业,每年也至少会抽出半个月的时间过来,而在这些年中教导白濮的,一直都是马哈迪。
而跟马哈迪一样的习惯是,白濮也会晨练,那现在问题来了,白濮的房间一直都悄无声息的。
来到白濮的房间外,马哈迪敲了几下房门,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他顿时皱了下眉然后伸手按了下门把手。
“嘎吱,嘎吱”门被反锁上了,没有被推开。
马哈迪只是稍微沉默了下,然后直接就用肩膀将房门给撞开了。
“咣当”门开了,白濮侧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马哈迪快步走过去,伸手扒拉了她两下人都没有醒过来,他随即就从身上拿出一个瓶子,拧开后里面顿时传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马哈迪将瓶口递到了白濮的鼻子底下。
“咳咳……”
片刻后,白濮一阵剧烈的咳嗽,猛地睁开眼睛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白濮茫然四顾的看了看,第一反应就是朝着桌子上望了过去。
九眼天珠还有转生经文都不见了。
“唰”白濮的脸色顿时白了下。
马哈迪问道:“怎么回事?”
白噗的脸上极其惊怒,她回忆了片刻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在昨天夜里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我的房间……”
其实下面的事情,不用说都清楚了,夜间有人暗算了白濮,然后趁机进来将九眼天珠还有转生经文都给带走了,至于是什么人做的也都不言而喻,只有跟她交易的人才有这个可能,因为也只有他们才知晓这两件东西都在白濮的手中。
白濮的反应很快,她当即就给亚罗士打县城官方打了电话,让他们全力封锁整个县城的区域,并且开始排查亚罗士打的陌生华人。
因为这个几十万人口的县城区域很小,并且外来人口也不是很多,这里几乎都是本地土著和很早以前就生活在这的华人。
“亚罗士打没有机场,那就从槟城和首都去找,我稍后把他的身份证件给你发过去,这个人一旦出现,马上就把人给我扣住……”
白濮发动了自己强硬的关系,不光是在官方,哪怕就是马来的军方都被她打了招呼,来去寻找常昆这个人。
白家的势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真可谓是跺跺脚,马来都得颤一颤了,作为家族里的二小姐,白濮一声令下亚罗士打就开始风声鹤唳了。
于此同时,亚罗士打的警方,来了一位局长亲自配合白濮,一副非常全年的区域地图被摊开之后,白濮几乎扫了几眼,就确定了两个方向。
“除了公路以外,整个州府里有一半左右的地方都是靠近海岸线的,注意力往码头和港口偏一偏……”
一番紧锣密鼓的吩咐之后,白濮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揉着脑袋。
毫无疑问的是,白濮被人给耍了,并且还是抓着头发一顿狠耍的,偷走经书和天珠的人早早的就盯上了她,然后特意来到了马来布局,从槟城开始再到亚罗士打,人家一直都在掌控着节奏,而她却始终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