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凝,“你操的心还真不少,诚意伯打什么主意我知道,但他想的也太简单了吧,纵使我二哥膝下人丁稀薄,老爷子还在,也绝不可能认那个野种,我劝你别瞎搅合。”
秦清道,“你们血脉至亲,他危在旦夕,你也不管。”
邓孝先打开营帐大门,指着外面的旗杆道,“圣辉会也这样想,还送来个人,说是邓神秀,我连正身都没有验明,直接取了他的头颅,挂在旗杆上,你看,腔子里还冒热气。”
秦清面罩寒霜,“如此,算我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