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妍玲的脸颊。
一张面孔犹如白纸一般,苍白的可怕,就像重病的人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可是现在却没有人在意。
陈妍玲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条经脉上,一心想要打通它,所以陈妍玲都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应,也没有感觉到身体快要到极限了,更别说那钻心的疼痛了,陈妍玲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