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心燃,你就滚蛋,我们换人!”
陆凡面无表情。
这时,皇甫心燃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皱眉道:“二叔,你不了解实情。那地方是我非让他带我去不可的,中枪也是我自找的,与他无关,你不能怪他!”
皇甫河指着陆凡说:“他作为保镖,让雇主陷入危险境地,无论如何,他都有责任!”
皇甫心燃道:“二叔,他不是保镖!我们之间不存在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他帮我渡过18岁生日的劫难已经是遵守道义、履行承诺,之后的保护纯粹出于友情,不是应该的,也不是必须的。”
皇甫河看了看皇甫心燃,又瞪陆凡一眼,“哼”了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