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重重宅院,回到了自己的家。
进屋关上门之后,他立刻打开白眼观察了一会儿周边的动静,然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条。
这是佐助在离开前悄悄塞给他的。
原来如此。
宁次手上用力,碾碎了纸条,然后陷入了沉思。
难怪佐助会在烤肉店里提起复仇的话题。
宁次走到供奉着父母照片的神龛前。
“父亲。”他捏紧了双拳,“我该怎么做?”
时间不断流逝,宁次始终伫立在神龛前一动不动。
佐助找他必然有所...
必然有所图谋,他却有些心动。
佐助不可能不了解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制度。
明知道他身不由已的处境,却还要私底下和他接触,也许是有所倚仗。
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丑陋的笼中鸟印记,宁次双目一寒,下定了决心。
也许……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宁次对着父母的灵位深深的鞠躬。
“请保佑我。”
……
晚上六点五十分。
宁次独自一人漫步买南贺川河畔,最后坐在了木桥旁的草地上,沉默的望着川流不息的河水。
他始终开启着白眼,临近七点,却没有发现佐助的踪迹。
难道那家伙在耍我?
宁次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突然,木桥下方突然有微弱的亮光闪烁。
宁次双目一凝,站起身朝着桥下走去。
夜幕降临,桥下一片昏暗。
“你来了。”佐助的声音突然响起,从桥下木桩后走了出来。
“你!”宁次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很惊讶吧,你的白眼也没有观测到我的存在。”佐助的语气有些自得。
“你是怎么做到的!”宁次难以置信的逼问。
“叔父给的符纸。”佐助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我的叔父宇智波离,是一位阴阳师。”
“阴阳师?我听说过他的传闻。”宁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听过就好。”佐助骄傲的扬起下巴,“那么,你还应该知道,对于阴阳师来说,你的笼中鸟咒印并不是无解的东西。”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宁次沉声道。
“我当然知道。”佐助笑了起来,“我想邀请你成为我的伙伴。”
“到底什么意思?”宁次有些恼怒的问道。
佐助却没有正面回答:“日向宁次,你想为你父亲复仇吗?”
“我父亲是自愿牺牲的!”宁次低吼起来,“那是他自由的选择!”
“哼,你愿意这样想的话。”佐助没有反驳,“那么,你想解开笼中鸟,获得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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