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责,秦责,靳年最信任你了,你帮我说句话好不好?你帮我说句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他别哭,我,我没想到……”
秦责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得袖子,听着温芷晴的话,脑海里忽然浮现了温初安的脸。
同样都是孩子,同样都是母亲,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温芷晴以前总是会利用盛慕年来博取总裁的关注,总裁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看来,还是对她太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