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然,比他年长几岁,又是个男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不懂,这样的情形,于她来说是前程尽毁的事。
赵桐一脸沉痛。
何满殊无失望,她又扯扯他头发,卷起来再放下,语气轻淡的道:“臣女没有责怪殿下的意思。”
想想觉得无趣,她又不是什么好姑娘,否则早在石林那回的事出了之后,早就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所以这事,渣男贱女,她到这个地步是她自己活该。转了脸,何满嘲弄的笑了笑,道:“臣女也没有为难殿下的意思,只是既然今天说到这,那就请殿下给臣女一个痛快吧。”
赵桐最后什么都没选,只选择了沉默,他深黑的眸子里满是歉疚——其用意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