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子下倾时,匕首划破衣服,剧毒沾染到身上。
那群黑衣持剑人眼里的寒意愈发的冰冷,司永平是他们的主子,如今主子被打,他们却救不了主子,心里着急。
“许春花,你干嘛踢我?”司永平咆哮道。
许春花道,“这是给你点小教训,让你明白,不准耍花招,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听到了吗?”
司永平不甘心地嗯了声。
许春花押着司永平,逼他带自己离开宫殿。
在当前这种情况下,如果不离开,对她来说就没有任何的安全性可言。
只有出了宫殿,离开皇城,她才有一线生机。
司永平让许春花别冲动,他肯定带她离开皇宫。
许春花让他准备一顶轿子,毕竟坐轿比步行速度快。
司永平说他的交通工具不是轿子,而是叫撵,想坐也不是不行,但必须去庭院里坐,在宫殿里不允许坐。
许春花不清楚宫里的这些规矩,就让司永平按照宫里的规矩做。
为了防止司永平逃跑,或者使坏,她手里的匕首使劲往司永平身上刺了几下。
司永平连忙劝她冷静,生怕自己被毒匕首刺中,他向许春花保证,他一定很老实,绝不刷花招。
司永平命令黑衣持剑人去准备撵,不一会儿,庭院里就多了一个金色的撵。
“许春花,撵我已经准备好,你去坐吧。”司永平说道。
许春花看向庭院,果然有一顶六人抬的撵。她押着司永平,向庭院里走去。
那十几个黑衣持剑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许春花见到这一幕,冷冷的对司永平说道,“让他们不要追了。”
司永平几经犹豫,但还是点点头,对他们说道,“都停下吧。”
许春花押着司永平向庭院走去。
走出大殿,有十几阶台阶。
司永平转头对许春花说道,“你的匕首离我远点好不好,这里有台阶,万一误伤我怎么办?”
许春花冷哼,“放心,我有数,误伤不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司永平突然伸出双手,捂许春花的眼睛。
许春花本能地后退,抵在司永平身上的匕首也松开了。
司永平趁机一矮身,就地后滚翻,再起来时,出现在许春花两米之外的位置。
许春花想跑过去抓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十几个黑衣持剑人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许春花压在身下,她被制伏了。
司永平对着许春花发出嚣张的笑声,“许春花,没料到吧,你最终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许春花被两个黑衣人抓着手臂,一动不能动,两眼愤恨地瞪着司永平,厉声说道,“司永平,我刚才真该给你一刀,让你动都动不了。”
司永平脸上嚣张的笑容不减,“呵呵,现在说这些好不好哈吗,麻蛋的,你竟敢用匕首威胁我,纯粹活腻歪了。”
他对着黑衣持剑人下命令,说道,“你们往她的双臂和双腿各插一剑,先开几个伤口,让她疼一疼。”
“是,主子。”黑衣持剑人们高声应道,手里的剑高举起来,向着许春花的四肢刺去。
许春花身体剧烈的扭动,想要挣脱,但是,押着她双臂的手沉稳有力,任凭她如何挣脱,纹丝不动。
这些黑衣持剑人能成为司永平的贴身侍卫,自然不是一般人,个个都是练家子。
许春花眼睁睁地看着四把剑尖距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心里那叫一个不甘,有滔天的火焰在升腾,但是她却改变不了这件事。
她无语问苍天,难道自己就这样被刺死了?
就在这时,庭院外面响起一道大喝声,“住手。”
许春花不由得循着声音看过去。
司永平等人也看过去。
司永平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
这里是他的寝宫,也就是他的私人地盘,在他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除了皇帝,无人能进来。
有人突然闯进来呢,这相当于不给他这个太子面子,他的威严何在呀。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从庭院大门处走进来一名少年,少年高挑而瘦弱,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看到折扇少年,司永平眼睛微眯了下,闪过一抹寒光,冷声说道,“你怎么来了?老七。”
许春花看到此人时,眼里露出希望的光芒,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永安。
那个她一直想见,却迟迟不回松江城的司永安。
“安哥,救我。”许春花声音急切地向他求救。
司永安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对司永平说道,“六哥,你为何抓春花?”
司永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自己的事儿?”司永平笑道,“六哥,你既然把春花抓来,莫非就没调查下春花的背景吗,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司永平语气怪异地重复了一句,说道,“老七,你有没有搞错,她怎么可能成你的人,她只是一个小农女,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呢?”
司永安目光看向许春花,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柔情,“春花确实只是个小农女,但是,自从一年多前认识她后,我的产业全部由她打理,她是我最得力的住手,不光如此,将来我还会娶她的,你说你要是对自己的弟妹动手,那罪名就大了。”
许春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永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司永安冲她眨眨眼,眼神在说,这是我骗他的,不续当真。
司永平目光带着审视之意,“老七,你说的是真的?”
司永安肯定地点头,“当然是真的。”
司永平狭长的眸子里,眼珠转了转,突然指着许春花笑道,“老七,你眼光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