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可是,阿卓已然进来了,他听到了床上芸夕的低吼,“父皇,都是儿臣的罪过,昨夜里是儿臣担当守卫的重任,却不想还是让芸夕姑娘受了惊吓,所以儿臣特地前来请罪。”他的话清晰的没有任一丝的醉酒的味道,绝对不是昨夜里她一直幻想的那个对象。
芸夕的身子在被子底下不停的颤抖着,当初她初见阿卓时那样尴尬的场面也未曾让她恐慌过,可是此刻,她已抑制不住她的心伤了。
她错了,阿卓那般的语气便证明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