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身上仅着的里衣,白色的亵衣正在被悄悄打开。
抹胸之下,玫瑰红的布上绣着一对游在水中的欢快的鸳鸯,那鸳鸯更加让他忘乎所以的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热情伴着拘谨,这却是他的第一次。
一个男人的悲哀,他明明是大红花轿娶了她的,他明明已与她拜过了天地的,他明明已与她行了那洞房花烛夜之礼的。
可是,一切,还是如一张白纸般纯洁无染。
这不是他的错,她本就应该是他的。
她突然不想抵抗了,这是她欠着他的,欠过了这辈子,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她终究是要还了他的。
于是,所有的动作继续向下蜿蜒,空气的薄冷被火炉里暖融融的炭火所掩去,她闭上眼睛,手背拂去泪意,把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了他,经过了这一个晨曦,他与她就只能是陌路。
来吧,让一切都如潮水般涌来再退去。
这是自然的规律,任谁也无法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