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忍,却很少见他这样随性。
她知道一直以来他的身上背负着集团的未来,他的心里藏着七年前的伤痕,分开的七年来,他过得未必就比她轻松,只是他从来都不曾说出来而已。
“我年纪大了,也就想这样自给自足的过日子,行了,进屋里说,哪有让姑娘站着听我们说话的道理。”
白乔溪和唐初夏相视一笑,随即跟在秦昊身后进了屋,佣人们立即便端了茶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