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苦的时候,我都会想:相比较而言,根正苗红的她,一路从部队走到地方公安,又回到部队,似乎都是平坦且顺利的。可能,也就是太过平坦的道路上走来的革命者,注定了无法成为真正的优秀战士。如果说我的蜕变,是经历了阵痛与撕裂。那么,她的涅槃,似乎比较起我的而言,又要残酷了太多太多……
我从她手里把笔记本和那张相片拿了过来,递给了朴锦衣:“翻译一下吧。”
朴锦衣再次白了朱敏一眼,然后拿着那张相片看了看,嘴里嘀咕了一句:“这日本娘们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吧。”
说完她将相片翻了过来,缓缓地念道:“等待樱木君的胜利归来,落款是赤木晴子。”(作者注:永远支持流川枫)
“胜利个屁,估计这什么樱木君就是下面那四个蜡黄的家伙中间的一个。还胜利归来,侵略者不可能有好下场的。”朱敏很认真也很严肃地骂道。接着瞅见我望向她的眼神,连忙住嘴了。
朴锦衣没有理睬她,将那本笔记本翻开看了一眼:“这个笔记本应该就是那个叫赤木晴子的日本女人的丈夫的,第一页上面就写着他的名字——樱木十神。”
说完,朴锦衣又翻过了一页,她的表情却在看着笔记本上的日本字过程中,变得越发凝重,眉头也越锁越紧。
我们不认识日本字,只能瞪眼望着她。只见她快速地翻着笔记本,也快速地看着上面写的东西。但最多只翻了五六页吧,她就咦了一句,接着将笔记本对我们一亮:“他们被封闭在这瞭望塔上方三个小时,就吸光了楼下隔间与这上面的所有氧气,最终进入了藏冻人的阶段。”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