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以后怎么样,就要看他们谁能让我们回家……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这不是我的目的。」
早早突然顿住,心上掀起太大的震撼,以至于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梁隽邦干净的后脑勺。这是她的爱人,是个无论在什么环境中都能绝地反击的人,即使活的比很多人艰难,但从来没有抱怨、更不会放弃。
他这样的人,很轻鬆就能过的很好,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隽邦。」早早鼻子发酸,脸颊贴在隽邦颈窝里,柔柔的蹭着。
「嗯?」梁隽邦性感的鼻音哼着,「怎么了?」
「你真好。」早早含糊的说着,言语根本不足以表达。
梁隽邦笑而不语,抬头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冰面,问到,「滑冰吗?」
「啊?」早早一愣,竟然有些期待,「可以吗?」
「当然。」梁隽邦伸手将人抱到身前来,「这个鬼地方,也没有你喜欢的音乐会、话剧、画展,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带你玩玩?玩过吗?」
早早笑着点头,「以前上大学,有玩过的。」
「嗯?」梁隽邦故意脸色一沉,板着脸,「跟谁?啧!老实交代,是不是男生?」
「嘻嘻。」早早眯着眼笑,「是啊!」
「靠!」梁隽邦笑着骂,「哪个龟孙子?」
早早抬起手数着,「班长、学生会的前辈,还有我们韩家一些世交家的子弟……」
「停停停!」梁隽邦一把把人抱住,垂眸瞪着她,「你没完了是吧?那些有什么用?全都不堪一击!我……才是全垒打!」
「嘻嘻。」早早靠在他身前,冰天雪地里笑容却很温暖。
「来人!」
梁隽邦手一招,手下立即将滑雪装置拿过来。他接过了,自己替早早穿上,拉住她的手,「跟着我……」
「好。」早早点点头,毕竟现在看不清楚,还是有些紧张。
冰面上,好像一个大舞台。梁隽邦修长挺拔的身形在前面,牵着小球一样的早早。滑在冰上的感觉好像在飞翔,这段时间以来的阴霾似乎都在风中消散了。
「啊……」早早放声叫着、笑着。
梁隽邦回头看着她,嘴角一勾,倏地的鬆开她的手,往边上一闪。
「啊……隽邦!你在哪儿啊!」早早一下子慌了,叫的更大声,「啊……」
她一个人往前滑,好像失控了一般,眼看着仿佛要跌倒。梁隽邦飞速追上,腰身一弯,箍住她的腰,将人凌空託了起来。早早吓的大叫,随即笑起来。
「哈哈……」
双腿一收,稳稳坐在梁隽邦身上。
梁隽邦仰起脸,亲亲她的下巴。
「说,离了我行不行?」
经过这么一运动,早早出了点汗,鼻尖上晶莹剔透的一层,笑着摇头,「不行。」
梁隽邦心里很受用,开始嘚瑟,「你说你,胆子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从凤城跑来的?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
「……」早早一愣,这才想到一个问题,她和隽邦重逢,因为太过专注于隽邦,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听隽邦说起,才猛地抓住隽邦的肩膀。
「呀,糟了!」
「怎么了?」梁隽邦没个正形,「想要了?这有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去!」
「哎呀!就会胡说!」早早捶了他一拳,「我不是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