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驼背,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爷爷当年为我们村的事情呕心沥血,没拿我们一分钱的报酬,邪琴,长山叔这里没多少钱,这庙里的布施你拿着,就当是全村人对你的感谢。”
“长山叔,全村人没有想要感谢我,也不需要感谢我,这钱你留着,给庙上用吧,这蟾宫不容易啊。”
“邪琴……”长山叔还要说,被我拦住,“行了,长山叔,我郞邪琴说一不二,这钱我拿不得,要说我还得感谢您。”
“感谢我?”长山叔很惊诧,“对啊,感谢您,感谢全村父老乡亲,感谢蟾宫。不是我让你们获得新生,而是你们让我获得新生。”
这句话说的硬柴爷和长山叔一脑袋雾水,我也没有解释,“走吧,下山吧,我今天也该回去了。”
我没说出来,在这里我解除了碑之神对我的诅咒,这又令我再一次想起了梨晴儿,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吗?
掏出碑神,看着这碑神上忽然印上去的阴符雕文,不知道我将来又要面临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长山叔今天把家里珍藏的好酒好茶全都拿出来,好吃好喝一大堆,加上天气好,在院子里支了一张桌子,大家围起来有吃有喝有笑。
“硬柴爷,你老了少喝点,你看脸都红了。”硬柴爷笑嘻嘻,“长山娃,今天跟着邪琴可是沾了一顿好光,你可不许抠门,让我多喝两口。”
“硬柴爷,不是不让你喝,你上了年纪,少喝点,你要酒我这多...
我这多的是,回去的时候拿两瓶。”
“长山娃,我从来可都没见过你有这么大方。”
说话间,几个村里的老人也都来了。
长山叔立刻迎起来,“哎,拴科叔,王伯,你们来了啊。”
“这不听说恩公的孙子今儿要走,我们来送送,我们都知道,庙上的事情是恩公郎天琪孙子郞邪琴一手处理的,我们老家伙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厚着脸皮在说说话,送送人,心里才能舒服点。”
说着,向我走来,“邪琴,我代表我们村所有村民感谢您,感谢您了结了我们村的大心思,这石碑一天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一天睡不好觉呀。”
硬柴爷班辈最大,咳嗽两声,“来都来了,都坐吧。”因为看见我一时也不知所措,几个老人我也不认识,一时有些尴尬。
几个人喝了几杯,“邪琴,我们几个老家伙有一事想跟你商量?”
“您说。”
“恩公郎天琪当年救了我们全村人,暂时把这庙上的事情压住,今日他的后人又来把这件事彻底处理掉,我们想给你们爷孙两人修个神像,受我们羊坪人供奉。”
我一听急了,这事情也太大了,“我们爷孙何德何能,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几位大爷,你们要想让邪琴多活几年,千万别干这件事情。”
“我们商量过了,因为邪琴你年龄太小,是有些不合适,可是恩公郎天琪绝对配得上,硬柴爷你看?”
硬柴爷听后摸摸胡子,“那准备立在哪里?”
“就立在蟾宫上吧。”
一听立在蟾宫,那更是不可。赶忙摆动双手,“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千万不能立在蟾宫,我爷爷受不起。”
那蟾宫一边是羿,一边是娥,我爷爷立在那里算怎么回事。“既然大家这么有心,我就为村里修一块风水碑吧,到时把我爷爷的姓名刻上去,你们看如何?”
“这个好,这个好。”长山叔第一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