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大蟒蛇,向我脖颈席卷过来。
靠啊!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一把糯米就丢了过去。
供奉过的糯米,净化能力还是不错,噗哧的黑烟中,蟒蛇化为虚无。
“大家都冷静点、冷静点。”红中在旁边慌忙打圆场,插到了我跟那阴沉中年人降头师中间,唯恐我再跟i阴沉中年人起什么冲突。
虽然这中年降师看起来难搞,但我不怕他。
我唯一忌惮的就是面前的霍尔比。
司马全佳神情恭敬,跟霍尔比细心商量,将我的意见翻译给他。
看样子他也很为难,说话的时候语气谨慎小心,唯恐惹恼了霍尔比。
在东南亚,降师虽然表现的神神秘秘,十分低调,但在国民间的地位向来不低。
随便一个降师,想要杀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下个降头,带你去见阎王。
恐惧、神秘,匪夷所思的降头手法,让东南亚这边的人对于降师既敬且畏。
即便是司马全佳,唐人街最大侦探社的社长,也不敢轻易激怒霍尔比。
司马全佳跟他谈了好一会儿,没有人理会我。
我这时候眼睛已适应了里面黯淡的光线,目光在四周好奇的逡巡。
然后,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发现竹楼的四周,贴墙的位置摆放了一层层的坛子。
这些漆黑、两三个拳头大小的坛子,密密麻麻的层叠,足足有五六层那么高。
每个坛子上,此刻正趴着一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