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对温心暖从来没有太多的感觉,为了传宗接代才发生关係,记忆中索然无味——这也是温心暖不被受宠的原因。
若一个女人在床上无法征服男人,精神上再契合,都容易关係破例。
何况两人的精神也不契合。
自从有了bill后,他3年都没碰过她,没把她当过女人。
「女人,」他冷声说,「你在勾~引我么?」
温心暖皱皱眉,没有听懂。
「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冷声继续问。竟敢喝醉了刚打骚扰电话引~诱他!
「我、我当然知道!你是罗贱……」(听景佳人称呼太多次,她脑袋打结了。)
「罗贱?!」
「(⊙v⊙)嗯……」
「女人,你惹火我了。」罗雷浑身充满了戾气,该死,一脚踹到车身上。车皮居然都被踹得凹了一点进去,他可是出名的铁脚……
温心暖咬了下唇:「你生气了?…为什么?是我…惹你生气……」
「……」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她口齿不清地说,「你就不气了好不好?」
罗雷挑了挑眉,她又要发挥她冷笑话的专长了?
「千手观音对维纳斯说:『咱们来打赌吧!』维纳斯说:『好啊,输了怎么办?』」
温心暖还没说完,就自己咯咯咯地笑了一阵:「你猜,才观音怎么说嘛?」
罗雷:「说。」
「千手观音说:『输了就被对方打耳光好啦!』」
罗雷森冷的眉毛抬了下,方才的火气在顷刻间就被浇熄了。
「好笑不?」
「女人,你还是这么幼稚。」
幼稚这个词,瞬间击中了温心暖的大脑。
她想起那天的大雨滂沱,想起她被冷冷地甩出大宅之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人,你还是这么幼稚。你以为跪着求我,能奢望我怜悯你一眼?心肠恶毒的女人不配做bill的妈妈,给我滚。若让我再看到你,难保是你的死期。】
温心暖全身激灵了一下,酒意醒了大半,随时而醒的还有她痛苦的记忆。
想到罗雷对她的伤害越多,就越痛苦。
同时,她也想到了罗雷的阴狠可怖。
她怎么胆大包天到打电话给罗雷,还对他放肆?
慌忙挂断电话,把手机当炸弹一般扔了出去……
「怎么了?」景佳人交迭着双腿,虽然半醉了,还是仪态万方,「不是刚刚电话打得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哭了?」
「佳人,我心里难受……这里,好堵!」温心暖紧紧压住自己的胸口。
景佳人过去安慰:「想到不开心的事了?」
「我一想到,他冤枉我,把我赶出来……想到我跪在地上求他……他还把我踢倒……」温心暖摇着头,「他这样揪着我的头髮……说了很多残忍的话……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的话……」
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此时罗雷阴鸷难耐。
这个女人敢莫名其妙地跑来调戏他一顿,在把他的浴火勾起的同时,挂他的电话。
很好,她越来越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