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迈出,结果两腿一软,再次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过这一次,我硬撑着身子,很快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然而通神见状又是一按,再次给我加大了压力。就这样,我一次一次的趴下,一次一次的又重新站起来。
四周的压强,已经将我的皮肤都压制皲裂。此时的我每动一下,身上就会渗出大片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