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钰叹了口气,“别说了,我还想着容州好好玩儿的,你们倒好,一个两个进了医院。厉亦痕在隔壁吧,我过去看看他。”
齐钰放下花篮径直走了,我白了一眼,“这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了?”
一会儿房门又被人推开,我眼睛都懒得瞟过去,嘴里碎碎念,“你丫不是重色轻友了么,你还来干什么?”
那边没人回我,我感到奇怪,扭头一看,是一张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