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不回越王府,跟你有什么关系?”
景延年轻笑,灯烛的光辗转碾过他眼角眉梢,叫他脸上生硬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怎么说也是我儿的娘亲呀。”
“嘁,”萧玉琢轻嗤一声,“现在承认我了?”
“我何时不承认过你?”景延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