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染开来一片妖冶的红。两个还在微微抽动的中食指,像煮饭时被丢弃的葱段似的,散落在那片妖冶的红里。一个,一万块吗?这才是他一贯做事的风格吧!
“臭婆娘,还愣着干什么!”醒悟过来的男人朝女人大吼一声,“快捡起来,送我去医院!”
我想,已经晚了。因为我又看到某人沟了下嘴角,那种冷酷到令人心惊的玩味儿,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