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通过她的额头源源不断地运输到他的心脏里。
心软的一塌糊涂,又有些担心她。
“羽希,没事的,早就不疼了。”他又说了一遍。
“骗子。”她恶狠狠地说到,鼻音里的哭腔重的他心头一颤,这个女人,又为他哭了吗?
“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了,有什么事。”鹿羽希抬起了头,看着他背上交错的伤痕,语气沉稳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