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情报也有限,却是要难为你了。”
“不难为,不难为。”白冲连连道,“为世子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属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萧虞笑道:“肝脑涂地倒是不必,孤还要留着你的脑子为孤办事儿呢。”
白冲忍不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萧虞道:“能得到的情报,孤都送到你那里去了,说说,你从中得出了什么?”
说起了自己的专业领域,白冲一下子就认真起来:“回世子的话:这件事刚开始的时候,大理寺的曹正卿是十分的力往十二分上使,一心想要给勋贵们一个大大的下马威;齐国公虽有顾虑,但为家族计,清理起门户来也颇为辣手,也帮忙规劝其他涉案勋贵配合大理寺的调查。但最忙的,还是刑部的荣尚书。”
这事萧虞也知道,前几天萧璇汇报的时候当笑话说给她听了。
这荣尚书腿上还打着夹板呢,接了旨便迫不及待地住着拐杖让家人抬到了大理寺,先对大理寺卿曹硕表达了自己一定会积极配合大理寺的差事。
然后,他便返回刑部,借至尊之名大力肃清刑部,两个侍郎弄残了一个半。左侍郎已是锒铛入狱,右侍郎如今也在家闭门读书呢。
当时萧虞就感慨:“不愧是幼习邢律的法家拂士,这壮士断腕的决心一般人还真比不了。”
右侍郎也便罢,左侍郎可他一手提拔的,这说舍弃就舍弃了。
萧璇道:“他也是没办法了,再不断腕,就得断头了。”
但听萧璇说是一回事,听白冲说就又是令一种感受了。
“看来,这一手提拔的也不一定是心腹,也有可能是心腹大患呐!”萧虞听着白冲的分析,笑着对萧璇道。
萧璇啧啧几声,道:“这位左侍郎倒是心怀大志。”
只是可惜,太蠢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