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是更无耻,很高兴你已经知道了。」
「……」顾清歌被他噎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见他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看报纸,顾清歌转身就走。
「早餐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忍心浪费舒姨的一片好意么?她可是一大早就起来替你做了这些吃的。」
听言,顾清歌的步子一顿,看向前面不远处的舒姨,舒姨朝她慈祥地笑了笑:「顾小姐,吃过早餐再走吧,到时候让司机送您。」
她真的是……不忍心拒绝老人啊。
可是……
傅斯寒这边,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