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这样,咱们是自己家人,只论辈分,不说身份,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后辈,这礼您怎么就受不住了。”
渝舞红了脸,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辛程看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婚后的日子定是过得不错,不然还能像个小女孩模样?
渝舞同他们聊了几句,便去准备饭菜了。留着他们二人聊天,辛程这才把刚才好奇的酒楼的事情问了出来。
“二舅舅,今日你们这里有一个女子接待我的时候,说还可以有吃食,可是我并没有在铺子里面看到,她说是在酒楼里,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又开了家酒楼?”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张海玉很是得意,摇头晃脑的说着:
“我没有开酒楼,这是同别人合作的……”
听他说了许久之后,辛程才知道,原是张海玉觉得只是售卖香料太过单一了,一些日用品也卖的挺好,便存了多元化的心,所有的原料都是他向附近的村民进购的。低价买入,然后再以稍高的价格售出。从中间赚取差价。
后来铺子打出些名声了,许多人干脆就关了之前的铺子,将东西给他寄放着售卖,他收取一定的金额。
至于酒楼,是张海玉自己的注意,他同酒楼做了协商,每每给酒楼介绍一个吃饭么人过去,便从他的所有的消费中抽取一定的比例,这样便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