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出来了。只是,为什么不是母亲来叫自己,反而是父亲呢?难道,母亲的头痛又犯了吗?
看着她神情,巧画便开解道:“姑娘快别多想了。这府里谁不知道,老爷是最疼大姑娘你的。”
“婢子见识浅薄,也知道在旁的人家里,男人极少过问后宅之事。姑娘有老爷这样的父亲,是姑娘太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