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白氏捂住心口道:“但老爷您想想,益哥儿和菊丫头的年纪,都比我南哥儿大,这让我怎么想得开?”
提起这个,方孰丰就要理亏几分。不论白氏脾性如何令他厌恶,在这件事上他总是不对。
“好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提他们作甚?”方孰丰道:“那是我不对,不过我们总归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