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
“这有什么。”权墨冼笑了笑:“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这种事,哪里真能习惯。”员外郎摇头叹气:“也只有您的胸襟,才能不在意。”
权墨冼掩上公文,敛去眼里的锋芒。
他怎会不在意?
只不过,他不会计较这一时得失,争眼前长短。
不公平吗?
这又如何。他从小到大,什么事情对他公平过。如此逆境,他早已习惯,但他绝不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