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慢慢的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中央,接着俯身其上,吻更落在她的额头,即而似蜻蜓点水落在她的眉心,眼睛上。
她开始躲,嘴中时不时的叫着『痒、痒』的话。
她越是躲,他便越是心痒难耐,追逐上了她的耳垂,手更是伸向她的衬衣扣子,解开了第一颗,紧接着是第二颗。
敲门声响起,
如晦的手顿了顿。
「大少爷,小姐,先生打来电话,催你们赶紧上路。」
秦琛以为如晦、不悔已经在前往州府的路上,哪曾想打不悔的电话,不悔不接。再打如晦的电话,如晦也不接。担心有什么事,他只好给西郊别墅的老管家打电话问情形。老管家找到餐厅一看,发现大少爷、小姐的手机都在餐桌上便急忙上来传话。
听着老管家的声音,看着怀中衣衫半解的人还有她那红得透水的艷容,如晦眼中掠过挣扎。
偏偏此时不悔箍着他的脖子,说:「不痒了,你继续。」
『轰』的一声,如晦的眼睛由紫变红,掐着她小蛮腰的手不自觉的便搂紧。
她『嘶嘶』两声,说:「疼。」
「大少爷,小姐?你们在吗?」老管家的声音再度传来。
泄气般的闭了闭眼,如晦长吸一口气,接着他恨恨的在她唇上用力的吮了吮说了声『小妖精』后,这才翻身下床,用被子将她盖好。
但是,她却将被子一把掀开,说:「热,好热。」
热?
满腔的热情瞬时被泼了冷水,他『Sh一it』一声后又说了声『该死』,差点误了大事。
他急忙再度替她盖着被子,她却一个径的摇着头,踢着被子说:「不要,热,热。」
他压着她让她不能动弹,朝着门口方向喊,「进来。」
老管家拧开门,「大少爷。」
「快,手机,帮我拨通秦爸爸的电话。」
老管家急忙『诶』了一声,拨通后将手机递到如晦手中,一待电话接通,如晦急忙叫了声『秦爸爸』。
「……」
「还没出发。」
「……」
「不悔误喝了点威士忌。」
随着如晦音落,不悔适时『热热』的叫了两声,接着还学小狗『汪汪』的叫了两声,又学着小狗吐着舌头散热,说:「小狗狗怕热是这样的。」
我的天!
老管家懵了。
那一端,秦琛听到这边的动静差点就砸了手机,好歹压住脾气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最后说医生马上到后便挂了电话。
挂了手机后看向老管家,如晦说:「赶紧,凉水,毛巾。」
「哦哦哦。」
老管家忙不迭的打来凉水,递来毛巾,如晦吩咐:「你下去看看,医生马上到。」
「是,大少爷。」
如晦拧了毛巾敷在不悔的额头替她降热。哪怕在这个期间,她也不消停,又学着各种动物发着声音,若有扑腾的动物,她必要在床上扑腾一番。
如晦此时已完全冷静下来,逮着机会就给她冷敷。
半个小时后,她似乎耗尽了一生的力气,终于像条死鱼般的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他轻轻的替她擦着额头。
「不悔。」
「嗯。」
「很难受,对不对?」
「嗯。」
「一会就好了昂。」
「如晦变坏了。」
「呃?」
「他骗我喝酒。」
这……
不是他骗她好不好?可是,和一个醉鬼解释不清。他说:「对,如晦一点也不好。」
「不,不许你说如晦不好。」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老公,我老公是这世上最最最好的人。」
一时间,如晦的心啊就像绽放了千万朵烟火,他笑得由衷的开怀,又替她轻轻的擦着额头,问:「还有呢?」
「他特别特别的帅。」
「怎么个帅法?」他又问。
「他有一身的肌肉。」
他愣了愣,接着明白了,看来早间的美男计还是起了点作用。他又笑了,又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想扑上去把他给吃了。」说话间,她还恶狠狠的挥了挥手,说:「就像吃醉鹅肝那样吃。」
他『哈哈』的笑了,低头凑近她耳朵,说:「他非常乐意。」
听到外面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他知道定是秦爸爸的直升机。
从州府到这里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但如果是直升机的话会非常快,半小时足够。秦琛最怕不悔醉酒,亲自带了十七来。
十七药水带得充足,很快就给不悔挂上了药水。
早闹得没了力气,不悔已经睡着,哪怕是打针她都没有醒。
十七笑看着如晦,问:「怎么?你这是准备灌醉不悔好酒后乱性?」
如晦脸一黑,说:「没有的事。」
十七『呵呵』一笑,「那不悔的衣服扣子怎么都解了?」
身子僵了僵,如晦解释,「我在用凉水给不悔降温。」
十七似笑非笑的看着如晦,看得如晦越来越心虚。此时,秦琛说:「出来。」
如晦乖乖的跟着秦琛出去。
眼见着秦爸爸举起手,如晦急忙抬手做了个隔檔动作且迅速的往后退一步,说:「秦爸爸,十七的话你也信?我真的只是在给不悔降温。」
见秦爸爸的拳头没有如期揍下,如晦这才放下手,又说:「再说了,今天是我和不悔准备註册的日子,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秦琛手是放下了,但脸上仍旧一派严肃,问:「她怎么就醉了?」
如晦将早餐有醉鹅肝的事说了说,又说:「我真的只是用米酒做的,哪怕她吃两份也不会有事,所有的酒量加在一起还抵不上一杯啤酒。我哪知道那鹅肝怎么就成了威士忌鹅肝?顾念,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