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我想我一生都不能释怀,有生之年也不再想看见你,但我还是想说,当今是明君。”
再想说什么时,眼前的人已经不在了。
街道上微风乍起,雪幕微乱,无人察觉任何异样。
安久发觉魏予之的目光,回身看他,“你盯着我作甚?”
魏予之想用精神力拂去她头上的落雪,然而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在迅速逼近,眨眼之间,一个高大的身形在她身后,在她头顶撑开一把伞。
安久不用回头便知道是楚定江来了。
魏予之冲楚定江微微颌首,然后道,“多谢十四的栗子糕。”
安久有些心虚的摆了摆手,楚定江抬手拂掉她头上的雪,然后接过摊主递过来的篮子。
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迫人的气势说明了一切。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安久主动道,“我把栗子糕分给他一半。”
“嗯。”楚定江道。
“你生气了?”安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