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无比讽刺,凌宵晨却不以为忤,“我不过是少年失个身,你用这个嘲讽我没脑子近十年,比恶毒我向来不是你对手,好了,先不说这个……”
看单炽翼眯起了眼睛,凌宵晨作了个“暂停”的手势,接着说,“说正事,我是来提醒你的,你不觉得闻老闆这些年把你耍得太过团团转了吗?”
“你才知道……”单炽翼哼了一声,努力调平了一下呼吸,又倒了杯酒喝了半杯,这才抽出文件继续着他手头上的工作,边听着凌宵晨要说什么。
“无论如何,他是真对你好,并且这么多年他只与你一人在一起……”
“谁知道?他要是有别的人还能让人查出来不成?”单炽翼又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凌宵晨的话。
凌宵晨摇了下头,“别人查不出,你自己应该是知道的,你算算一年到头你们有几天不在一起的?另外家业庞大的结果就是他必须把时间耗在工作上面,这个全体闻氏顶楼员工都在帮你看着……”
“什么叫帮我看着,正经点说话……”单炽翼瞪了好友一眼。
凌宵晨扯了下嘴角,没理会他,接着继续说:“我只是觉得闻老闆现在看不过去你了……”
这下,文件是看不进去了,单炽翼甩了手中的笔,双手jiāo岔,还特别好看地笑了一下,“什么叫做看不过去?”
那神qíng,活像是凌宵晨要是说不好听的,或者他不喜欢听的废话,他就会把他给拖到窗边在高楼上把他给扔出去!
凌宵晨哪可能怕他,继续躺在沙发里懒懒地说着,“你这一年来,时不时说要抛弃他,上次我们见面你还当着我们的面对他这样出口狂言,是个男人都会教训你……”
“FUCK……”单炽翼爆出粗口,“他会真介意?我被他这样吃得死死得他介意个鬼?他好意思介意?”
凌宵晨斜眼看他,“他要是不介意,怎么现在玩得你坐立难安,连睡觉都睡不好?”
单炽翼哑语,随后说:“这哪是玩?闻老爷子出了手,看样子是真想让他结婚了,他怎么样都快四十岁了。”
说到最后他喉咙都有些沙哑,凌宵晨眨了眨眼睛,咳嗽了一下问:“你真喜欢他啊?”
单炽翼没回答他,只是用鼻子很冷,很冷地哼出了一声声响。
凌宵晨终是没有给出什么可行xing的建议,但他输了他的赌注,绯闻已过四天尚还存在,只好jiāo出他的岛屿给单炽翼随时随刻去往使用。
单炽翼前段时间看过一本摄影家朋友给他的关于岛屿的拍摄画册后一直想计划去海岛上度假一段时间,加勒比海是个很好的选择……不过,老东西说是要计划去斐济岛。
想到这,他心里微微动了一下,他只是在他们在chuáng上相拥聊天时顺带提过一句,那老男人还是记了下来,就此,他其实也并不全无可是之处。
或许跟凌宵晨说的一样,他好歹是有点在意自己的……单炽翼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就是在意的不够,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不说句喜欢,现在,他还真要去跟人结婚,先把他撇下。
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其实说起来他本来也没想过能真的与他过一辈子,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他们儘早会散,也许自己那句平时觉得是瞎嚷嚷的迟早要抛弃他的话可能真是内心的真话吧……单炽翼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有点想反省自己是不是把这话说得太认真了,以至于别人全都当真话了……上次,单炽翼因为头天下午被闻昱成压在办公桌上cao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以为去了书房的老男人要深夜才回卧室睡觉,但他一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老男人躺到了chuáng上。
他后面因下午那场xing爱,肛肠还在火辣辣地疼着,他本就没好气,哪想,他一上chuáng,老男人就又把他压了下来。
当他第二次被男人侵占得眼泪都掉下来时,终于愤怒大喊出声,扬言他要抛弃了他,不要他这个无耻地天天只想着做的老东西了。
因为愤怒,他喊要抛弃他时喊得格外真心。
第二天赴凌宵晨男人的饭局时,闻昱成带上了腰酸疼得差点直不起的他,而凌宵晨的男人带上了凌宵晨,他们四人一见面,两个同样掌控权利的男人一见面就谈生意,而凌宵晨这个祸害则是趴在单炽翼身上,细数着他脖间痕迹。
“你们在玩SM吗?”凌宵晨是个弹琴的,不喜欢生意的结果就是拉着其实也是生意人的好友到一旁聊天,而不是让他加入那已经在对话中的两个人,因单炽翼连下巴处都有深深吻痕,他略微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从昨天下午cao我cao到凌晨,还好这几天没什么事不用去公司,要不肯定会被人认为我找了一打的母老虎上chuáng,FUCK,我迟早有一天要抛弃了他去找个真正温柔体贴的女人……”被凌宵晨数着身上的痕迹,数着数着就更是满身火气的单炽翼没好气地说着。
“真的?你敢?”凌宵晨懒懒散散地问着,往上挑的眼睛里有着嘲笑他的光芒。
“有什么敢不敢的?真的,我迟早要抛弃了这个老东西,我发誓!”愤怒的单炽翼信誓旦旦地说着,眼睛里全是一片会说到做到认真。
他说得过于认真,都忘了去看旁边的男人,也就没有看到当他说这话时微眯了一下眼的老男人是露出了怎样的危险xing表qíng……如果有,估计后来也不会被整治得那么厉害。
到下班时,想起了过往发生过的事qíng的单炽翼心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