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爱,心中却还在计较得失,难道死在她们手中的孩子,不是万岁爷的子嗣吗?真是可笑,”若翾声音温柔,却是讽刺的,“若是六阿哥如同旁的阿哥一般出嗣,永无继位之可能,她还能蹦跶得了几天?”
陆湘漪颔首,“你说的也对,我没有孩子身患宫寒之症,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可那些有了的人却处处去妨害别人的孩子,真是······”
两人喁喁私语,一浅碧、一深蓝渐渐融入这紫禁城的无边春暮里。
日子流水似的过,转眼便是五月份。
准噶尔部战事的消息不断传来,傅恒拱手道:“阿睦尔撒纳心存观望,班第将军虽然催促大军尽快归来,可阿睦尔撒纳却借口推脱,迟迟不肯动身。额驸·······”他顿了顿,迟疑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弘历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说,额驸怎么了?”
傅恒扫袖跪下,“皇上吩咐额驸敦促阿睦尔撒纳,额驸却反与其十分亲近,想那阿睦尔撒纳极会邀买人心,班珠尔、纳嘎查等人都对他言听计从。”
弘历不动神色,“忠勇公无需如此,和敬不止是你的外甥,更是朕的亲女儿,看在她的面子上,朕也不会过于为难色布腾巴尔珠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