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篱把头低了下来,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的模样,双手似乎因为紧张交叉在一起。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念笑了,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欺负你。”
女人的姿态有很多种,强势的,温柔的。还有眼前这种,明明都快哭出来了,看起来很惹人怜爱,没由来却让人很想欺负她,把她欺负的真哭出来。
“欺负吗……”
沈篱说着,就在白念还在笑着时,己经打开麻醉手表的盖子,轻轻一按,一根麻醉针直射向白念。
一针入肉,绝对没有失手。